21:46 Oct 2, 2014  edit by: 开心就好

夜幕将垂

  郊外的斜阳悄悄地投进远山的怀抱

  没有清幽的笛音,晚归的牧童已成古诗意境

  暗红、紫灰的西天是亘古不变的风景

  如同一个寓言的开篇:很久以前……

  是啊,很久以前——斜阳落地,蛙鸣即起

  现在,我已三个春夏未闻蛙鸣之音

  漫步西郊,我只是暮霭中一个行走的影子

  不辨方向,也不出一点声响

  踩在脚下的杂草就像揉皱了的童年的梦

  越想把它熨平越模糊了那些美丽的色彩

  不知道夜幕拉开后是怎样的一天

  也不知道在这降临的长夜里

  我将扮演天使还是扮演魔鬼

  更多的时候,我只听凭一盏灯的召唤

  夜幕将垂,飘着一些腥味的黄昏风里

  我还是寻找到一丝安慰——

  世界隐匿了白昼里夺人心魄的喧嚣

  夜空里准时赴约的闪闪的星星

  蟋蟀停止了断断续续的歌唱

  回到了深草丛中的家

  最后的霞光里飞来的长尾凫

  让我收获

  这庸庸碌碌的一天之中最美的一刻

Category: qq空间日志大全

21:46 Oct 2, 2014  edit by: 开心就好

感觉人生真的好短暂,还来不急回忆就结束了。

  昨天晚上快十点了,同学突然来电话,说,在湘潭的同学走了,你别给他打电话了。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走了的意思,待我明白时,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他刚听另一朋友说的,说是半月前的事了。

  我两都没有在湘潭那同学家人的电话,不知怎么联系。

  同学说,过段时间我空闭点再过去看望两个老人家。

  我说,好吧!到时告诉我,我们一起去吧!现在两个老人正悲痛,过段时间再去会好点。

  四月底,从北京回来的火车上,接到同学的电话,说他一家人来了长沙,住在火车站不远的宾馆,如果没事过来一起吃餐饭。

  早上八点多钟,我下火车后就去找他。刚见面,同学告诉我说,有个与他隔村的同学从湘潭过来,叫他别来,他非要来。因为一直在下暴雨,出门很不方便。但那同学说很久没见面了,非要过来聚一下,并要求他一家子去他那里住一晚。

  同学对我说了一下从湘潭过来那同学的名字,我感觉特别熟悉。突然想起,五年级时,我们在同一学校读了一个学期,后来他转学了。他父母都有工作,母亲是老师,父亲在一个国企上班。

  那时在农村,父母有单位的家庭条件都非常好,总会想办法弄到好一点的学校去读书,所以我们只同读了一个学期他就转学走了。但读书时我们的关系非常的好,他活泼好动,且嘴巴能说会道。我也生性好动,且是全校最帅的。那时,我们都是学习成绩都是倒数第几的,又特别顽皮,关系很不错,经常一起追追打打。所以虽然只同了一个学期,印象还那么深刻。 当他知道我也在长沙时,更是非过来不可了。

  同学全家出去办点事,我留在宾馆等在湘潭那同学,并把他的电话告诉了我,也把我的电话告诉了在湘潭的同学。在湘潭的的同学刚到火车站就打电话给我,我出去接他,隔着马路就看到了对方,虽然我们已三十年没见面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我没想到,我们刚见面,他就说起小学五年级的事,说,你那时是全校最帅的,现在怎么变成老头了。我说,你那时后面总有女同学跟着,现在不一样没美女跟着了吗?

  一起说说笑笑回到宾馆,在宾馆里互相把自己的情况向对方说了一下。听说他喝酒特厉害,常常喝醉。我劝他少喝点酒,说喝多了对胃不好。他说,有时是为了应酬,有时一个人无聊,因为来到湘潭没朋友,又不打麻将,又没别的爱好,平时不知干什么好,所以就喝酒,喝醉了就睡。当时想要他上网玩游戏,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毕竟成年人了,还老想着玩游戏,所以就没说出来。如果还有机会,我肯定要他上网玩游戏,少喝酒。可是,已经没有了‘如果’和‘机会’。

  等出去办事的同学回来时,已是十一点。因外面一直下着大雨,考虑去哪里吃饭时。我说,不用了,昨晚还在火车上,长沙一个朋友听说我今天到长沙,说要请我吃午饭,我已跟他说了,带你们一起过去。

  吃饭时,向长沙的朋友介绍我两个同学时说,其中一个同学三十年没见面了,今天一见面都把对方认出来了。长沙的朋友看到我与全家来的同学关系那么好,与另一个三十年没见面还能一眼认出,他都感叹我们之间的友情好。可谁也没想到,那天分手后,在湘潭的同学回去就查出了胃癌早期。刚见面时,我就感觉他面色很暗,没有光泽。读书时,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像喝过酒的一样,且充满了活力。

  那天我们分开不久,在湘潭的同学回去后,好几次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那里玩,我却迟迟末去。直到六月份,他告诉我说,他得胃癌了,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想骗我过去。后来感觉到他的话不像在开玩笑,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他说,上次从长沙回来后,有点不舒服,去检查时,就查出有胃癌早期。我紧追问有问题不?他说,没事,是早期,幸亏发现得早,化疗两个疗程就没事了。听他说得挺轻松,我才放心。但我正好又要去北京,于是我就对他说,我明天要去北京,转回来就直接去你那里。

  从北京回来,我买直达湘潭的车票,下车后直奔同学家。见面后,发现他已比上次见面精神差了很多。聊天时常打瞌睡走神,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他多注意,多休息。饭后,他要留我住下来,我说,过两天再过来,反正不远。

  我到株洲后,立刻打电话给上次在长沙一起的同学,他听后说,过两天星期天,我过去看他。星期五晚上二点多钟,同学冒着大雨,从家里开车过来。早上我们一起去看望在湘潭的同学,看他与早两天没什么变化,一起陪他到医院化疗,他说,没多大事,再化疗半月就可出院了,只是现在天天用药,感觉有点困而已。见他说得轻松,我才与刚来的同学一起去了长沙。

  没想到那一别,就成了永远。虽然别后与他有过两次通话,但他一直说没事,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就没再过去看他。记得我第一次去看他时,他还说,过两年不做生意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日子了。我说,好啊!到时我们一起找个山水好的地方,把阿茂一起叫上,过回农村的隐居生活。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晚上睡在床上总是想起他,想已快一个月没给他电话了,不知他的病情怎么样了,明天打个电话给他。可每天早上起来后就给忘了,到晚上躺在床上又想起了。当听到同学的消息后,真的很后悔前段时间没跟他联系,终也体会到了他在异乡的孤独。现在,已无法弥补,唯有祝他一路走好!

  有时,感觉人生真的好短暂,还来不急回忆就结束了。今天写下这段文字,算是对他的祭奠吧!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好的珍惜自己和身边的人,别给自己留下悔恨和遗憾。

Category: qq日志

21:45 Oct 2, 2014  edit by: 开心就好

快乐的童年时光

  河边有一棵大樟树,在靠水边的树蔸处成弓形以60度倾斜伸向河中,树根裸露着伸到岸上。树蔸以上两米,要两个成年人才抱得住,上面叉开两根大枝,每根也要成年人才抱得过来,大枝两米以上,每根又分开两三根枝头,然后才错综复杂开满很多大小不一的枝丫。由于树身是倾斜的,所以伸入河中的枝丫大多是横向的,胆大的可以在上面行走或奔跑。

  离樟树十多米远的河边,有一棵沙皮树。每年夏天就结满了沙子果,黄豆一般大,皮下没多少肉,只有一层很薄的肉汁,果核占了三分之二,核不硬,一咬就碎,熟透后,还是挺甜的。樟树的枝丫与沙皮树的枝丫交错在一起,像一对情侣紧紧地拥抱着,头靠着头。胆大的可以从它们的枝丫上来往,从沙皮树上去,从樟树上下来,或者从樟树上去,再爬沙皮树上摘果子吃。

  每年七月份暑假期间,果子刚有点黄色时,上面就爬满了小孩。几乎每天早上九点过后,傍晚天黑之前,两棵树上与树下的河中都不会断人。总是这群孩子走了,另一群又来了。中午和傍晚,成年人,年轻人都会到这里来洗澡。特别傍晚,太阳还有一竹竿高时,这里就聚满了小孩。孩子们在水中嘻闹追打,就如一群麻雀在此聚集,吵闹声三百米外都能听到,常把两棵树下的水都弄得浑浊不清。待大人来了制止,才稍安静一点。

  两棵树下的水不深,河水正常时都在一米三左右,下面没水草,全是砾石,一般会游泳的在这里洗澡都不会有事。再说,这里常不断人,就是突然发生事故,也立刻会有人救助。我游泳就是在这里学会的,大樟树下有一根根横在水里,刚学游泳时,就是爬在那根横在水里的树根上学会的,树根在水下二十公分左右,用手抓住树根,把身体伸向河中浮在水面,用脚不断地踢水,并不时憋住气把头潜入水中学潜水。

  我到这里学游泳那年,看邻居的小伙伴们排着队,从树蔸弓形处往水中跳,入水后脚一蹬,又回到了岸边浅水区。看他们跳得那么开心,逗得我心痒痒的。终于经不起诱惑,鼓起勇气,跟在他们后面往水里跳,开始两次跳得不远,都顺利地蹬回到了浅水区。第三下跳得远了点,且又用错了力,竟用力向河中蹬去,一下就蹬到一米多深淹过头顶的水域。我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同去的伙伴们看到我越蹬越往河中去了,三四个会点狗刨式,只有七、八岁的孩子一个个手拉着手,把我从淹过头顶的水域拖回来。搞得我喝了一肚子水,那是我第二次差点被淹死。同去的七、八个孩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六岁,要不是他们出手相救,我肯定玩完了。

  学会游泳后,一到夏天,做完每天早上父母分付的事后,就与邻居或村里的伙伴们飞奔着向这樟树处跑来,还没到地点,就边跑边把衣脱下。刚到大樟树的岸边,就把衣往草地上一丢,把裤子往下一拉,用脚一踢,飞奔着从裸露的树根上冲到树上,然后从树上往河里跳。那时常常比赛看谁敢从更高的地方往下跳,或者从同一根细小的枝条上,摇晃着用不同的姿势往水里跳。

  有一次,我从樟树上爬到沙皮树上,再从沙皮树一根细长的枝头,用手扯着头顶枝丫的小枝,小心的走到末端,然后稳住身体,半蹲着在枝头上上下摇晃几下,待摇得把身体弹起很高时,再用力一蹬,飞身从枝条上跳下。谁知我的身体刚离开树枝,树枝失去了压力,呼的一声向上弹起,正好弹在我凌空飞起的脚背上,身子立刻被弹得横着从几米高向下落入水中。我想,我当时的情况绝对像只张开四肢从空中落下的青蛙,不然,所有在那里洗澡看到我横飞着落下的伙伴们都笑疯了。

  落水那一刻,脑子一片空白,手臂、大腿、肚皮、胸脯、脸皮被砸得麻木不仁,几乎失去了知觉,好一会才感觉到疼痛。急忙翻过身体仰面躺在水中,待疼痛稍好才游回岸边。上岸才发现被水砸过的皮肤,有的都红肿起来了。我想,是不是因为平时爱捉着青蛙抛向空中,看它们张开四肢叭地落在池塘里,然后浮在水面很久不能动弹来当乐趣,也让我来体验一下它们的感受。

  那时,常因一句玩笑,或在路上顽皮时吃了一点亏,一路追逐到树上,然后在两棵树之间展开追逐战。常有被追到树顶无处可逃时,从七、八米的枝头跳入河中。追的人也不甘示弱,跟着从树上跳下,然后又从水里追回树上,又从树上追进河中,常常反复几个轮回也追不上,却也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如果追上了,吃亏了,又反过去追别人。也常几个对手在两棵树之间追逐,直玩到肚子饿了,才洗一会澡回去。

  有时也比潜水,看谁潜得更远。从弓形的树蔸处一个猛子扎入河中,向河中潜去。有一次,由于入水后我伸出的手掌上扬慢了一点,头贴着河底沙上擦过,浮起来时,额头、鼻子全擦破了,被伙伴取笑了好一阵。

  有时也一起比潜水,看谁潜得最久。十来个人,一声口号,一起潜入水中,瞪着眼在水里做着各种搞怪动着逗别人笑,谁忍不住笑就会浮出水面,那人就输了。

  在这里洗澡最搞笑的是一些想捉弄别人的笨蛋,却常捉弄了自己。有的人,看到下游不远有人在打水战,就会从树上跳入水中,站在水中拉屎,让屎漂浮到打水战的人面前来捉弄别人。常常有不懂方式的人,让拉出的屎顶了自己的后脑壳,把树上看到的人笑疯。

  因为人站在流水中,身体阻碍了水流,身体下方就形成一股回漩。站着背向下游拉屎时,屎会被那股回漩的水流卷着紧贴着背脊冲向后脑壳。拉屎的人没反应过来,以为后面有人,急忙扭转头去看,突然一团黄黄的东西被漩转的水带着向面门冲来,吓得惊慌失措地用手一拍一挡,哈——哈——哈——这样捉弄别人反让自己捉弄了自己。

  有的人反应快,还没冲到后脑壳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向前一扑潜入水中。突然前扑潜入水中会让水形成一个大漩涡,那团黄黄的东西被漩涡卷入紧追着那人的后脑壳沉入水中。看到这样的情景,想不乐都不行。常有人在树上拍着大腿笑得忘乎所以从树上掉进河里。

  聪明的人会潜在水中,抱一块大砾石,让屁股朝上,拉出后立刻向上游潜去。这样才能让下游打水战的人不知不觉就中了弹,拉完后躲到树上偷窃,看到人家中弹,立刻拍着光屁股哈哈大笑。不过,这样常会引来群殴,石块雨点般飞向树上,但树枝密集,一般不会被石块打着。如果实在躲不过了,就跳入水中,并潜出二十米开外才敢浮出水面。不然,立刻就会遭到群攻。

  只要有小孩在这里洗澡,这里就充满了欢笑。从少年到青年,在这里洗了十多年澡。

  后来,一场大洪水,把大樟树冲倒了。

  第二年,好好的沙皮树也枯死了。或许它们日久生情,早已成为情侣,樟树死后,沙皮树难过得徇情了。

  两棵树死去后,这里再没人来洗澡了。

  后来,沙场出卖,属于村里的整段河岸都没有适合小孩学习游泳的场所了,到处都是深沟,且水流端急,不会游泳的小孩根本不敢去。

  现在,整段河床一片荒滩。

Category: qq日志大全

21:43 Oct 2, 2014  edit by: 开心就好

秋风瑟索,心随夜凉。

  秋风瑟索,心随夜凉。顾望春花满帘暖尤在,奈踏凉秋伤一地。记起了那些被挥霍的青春。抬眼看了看壁钟,深秋已然,寒冬还会远吗。

  子夜,军港依然人声濎沸,几百个或坐或站的名字就是一条条网线支撑起的生命,我却再也找不到他,我的师傅。一个人是孤独的,当坐落在一群互相打闹的人当中,这种孤独更加无处躲藏。就像,初初踏进中游一样。

  师傅当年是某社团的社管,和他相识如像莽汉遇到女流氓一样离奇。先是在棋盘中的不服对骂开始,边下边骂,边骂边下。最后打字有点累了,彼此沉默半晌之后,竟几乎同时发出了一个咧着嘴笑的表情。这一笑,我与他惺惺相惜了五年。

  那年我刚满二十岁。二十岁是什么概念,正好是挨揍了想找爸妈又不好意思,不还手又心有不甘的年岁。是在录像中看到那个开着摩托车拖着砍刀逃跑给人打了五枪都没有死去,之后,便以为自己有两条命的年岁。有时回想,真够疯狂。

  师傅比我大八岁,却同生在火红的九月。网络不外如是,有时那怕屁大的一丁点相同就能扯上一晚,欢声笑语忆在,那些无关乎棋艺高低互相戏侃的笑语随时光越潜越深,我与他交情也日渐丰厚。

  但那样年少,那些轻狂,铁定就是受虐的节奏。棋盘上输时的不服,赢了的张扬,终于招来了辱骂,我无所谓,我视大厅所有毒舌如苍白,视网络挑战为现实无能的延伸,我不但不怒,我会偷偷的笑。而师傅却看不过眼,替我连连招架。这情份,就这样一天天增长,如像我和师傅的岁数。

  那年某天,师傅突然问我会不会写文,我答说小学时作文常给老师当范文在全班念,就这水平。师傅大笑,这水平在内论足够了。那是一篇社团军棋比赛的动员文,就如像出师表那种,因为当时未出师,所以我不敢表。

  比赛如期进行,我的处女文也在内论顺产。师傅看后,竟赞许有加,极力鼓动我来外论玩。我抱着好奇进入中论,全文复制了内论的文字贴出来,当时那个版主也大力吹捧,一吹人就很轻,一漂又漂了几年。

  在中论认识她们纯属意外,我还未懂得什么是粉丝时就身坠追逐。如果说前世的五百年精彩才换来今生的一首诗,那么,一首诗究竟可以记下多少人的名字。我在她们的围观中,在淡淡墨迹里起舞,有过真纯简单的开心,有过掩嘴窃笑的捉弄。但不知为何,我渐渐察觉出异样,以前她们总是扎一堆嘻哈大笑,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觉她们已经各怀心事。不再在游戏里公开说话,而私聊乘虚而入。

  师傅因婚离开,使我在棋盘上的依靠骤然倒塌。那一夜,最后的一盘棋完了后,他锁着桌和我聊了很久。我和她们的故事师傅很清楚,只是平时都只是像一个大哥一样含着笑在旁边听我们又说又叫。那夜,他开玩笑般跟我说,在中论里你犯桃花,但是哥提醒你,网络的尽头,可能多是悲剧,你的心,准备好承受了吗。

  是的,我还没有准备好。师傅少上中游之后,由于缺少默契的对家我慢慢对下棋变得淡漠,年轻的盛气尽情释放于中论。我的每一个故事,她们都托着腮作出神状,甚至在当时的水塘盖高楼,她们都会说这水灌得特别洒脱。我不傻,我知道事情近了,只是,最终,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们对我的好感随时间变得不再矜持,我与她们都有错,我错在年轻气盛,她们错在迷失网络。我只是把希望寄于时间,愿它能冲淡一切。没有人察觉我夹在她们当中越来越沉默。如果,她们当中有一个人回望一下愣立着的我,也许,今天的一切都已改变。至少,在中论里是这样。

  我走了,远离了中论八年,没有别人换号上来偷看的习惯,既然去意已决,那么必须彻底,我就是这样负气的人。除了有空时还断断续续在军港下棋,多数时侯把号留给了弟弟。最初还是会想起那些曾经,但时光短促,转眼,今天也已变成曾经。

  那一个夜,在军港竟然偶遇师傅,我的惊喜溢于言表。师傅的生活已然很稳定,随后聊了一些别离后的境况。尽管师傅以偶尔才上来拒绝我的好意,我还是帮他续了会员。他依然记着我的曾经,问起一些不愿言说的事。那晚和他下了三盘输足三盘,最后,他说,上去看看吧,没什么的。其实在中游,你不属于军港,你只适合论坛。

  也许是师傅的话触动了未断的心弦,也许是自己流浪铁血几年之后也心有厌倦。神差鬼神般再度折返这里,用了几天时间去游走,选择适合自己栖身之地。很多熟悉的名字已影踪全无,当然还有一些没有过多交流的故人在坚守,我搜索着他们的名字,用了几个夜晚去重温冷却多年的故事。

  刨开中论的泥土,寻找着昔日走过或深或浅的脚印,每一个足迹都记载着一个模糊的面容,只是尘封太久,永远都不会清晰。但不知是宿命还是师傅的戏虐成真,在军港,棋途孤遥犯下天煞,屡战屎败。于中论,命理早批与桃花有染,没等得及我拒绝,她已潜入心扉。

  情之一字弄人亘古未灭。我很矛盾,因为多年之后境况已经改变,很多时侯我不再是为自己而活。也许并非爱得太迟,只是恋得太快。可能那一个水泡茶的故事颠倒了过来,一把煮沸的茶叶投在冰水里,刹那焦味满脸。

  我又能怎么样呢,如果解释与沉默都已经注定是一个错。静侯了一晚,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离开之夜。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我想离开。关了电脑,站在窗前,秋风扑面。深秋已至,寒冬固然不远,但寒冬之后呢,一定是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淡淡遥望远方,站在春天里的,有谁。

Category: 网络日志

21:41 Oct 2, 2014  edit by: 开心就好

心有多真则友情之路有多远



  在这个经历了拼爹时代到拼娃时代继而回复靠朋友时代的社会,周而复始,怨气太多、戾气太重。

  一批批的富豪涌现,暴涨的物价,直接让大部分的小偷、飞车抢夺失业。变相的提高了公民整体素质。偷、抢得提心吊胆累死累活、豁出去、拼了命似的付出,不及一晚的消费。假如一逮,偷鸡不成反蚀三吨米,还得蹲三五七年花三五十万的。还偷啥?还抢啥?

  社会主义真好。世人万万意料不及的,竟然是暴涨的物价、惊天的消费让街头犯罪减少。还真的是个个丰衣足食满足现状?拖累拉低祖国平均消费的,真要都杀了,中国没剩下几个人!越穷,越没人可怜。如今的人,长相变了。都将眼睛放额头了。也不能怪现代人活的势利现实,稍不注意,你连活下去的别说勇气、就是连资格都没有。

  拼爹时代,被某位李家的娃,荒淫无度曝光于世人面前。其他的娃还能再拉风出位?

  拼娃时代,让某位不知陈家还是房家的爹,因娃的放纵,结果连想死的心都有。其他的爹还能自夸自家娃么?

  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出事肉疼甚至心疼也不至于太绝望。终究,还是朋友好。

  朋字,双月比肩同行,不分高低。哪天有天神经病了,你完全可以得罪一大片,恩仇记忆完全删除,然后再收拾心情挂起面具再认识一大片。朋友比空气还好找。但是,真正的好朋友,不好找。甚至有些人即将挂掉了,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真正有几个好朋友。

  有一段话,很流行。是这么说的:“当你有事缺钱的时候,能借给你500的,是你邻居,能借给你2000的是你朋友,能借给你5000的是你知己,能借给你10000以上的,不见得是你亲戚。”很现实,很赤裸裸的暴露人性在社会的关系网。最终的、大部分的力量,还是依靠朋友。谁真正的将朋友当一回事?在一些什么共患难共富贵的老掉牙故事里,衡量朋友,各人扪心自问。

  交朋友,不论身份、地位、家境。

  朋友、好朋友、兄弟(姐妹)、好兄弟(好姐妹)。关系,都是从陌生到熟悉,然后亲近、深交。或许,在交朋友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受伤、难过、断交,然后提醒自己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之后,再认识新的朋友再受伤、再难过、再断交,再提醒、警告自己再……

  情有多深,伤有多深。每一次受伤,感觉很难受。那种喘不过气来、如坐针毡寝食不安的难受感觉,谁没试过?只是,每一次受伤之后,是否真的对着这个世界绝望了?于爱情,或许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情圣一时想不开而殉情。于友情,难过归难过,总是在一段时间之后,继续活过来,若无其事的行走。其实你造么?这就是朋友的魔力,不至于让你太伤。甚至让你在人生旅程里,增加你为人处事的社会阅历和经验。

  交朋友这摊子事情,很奇怪。不是说你的心有多细,你就能交多少的好朋友;也不是说你多有才华,你就可以交到多少、更非说,你有多少的财富,就能得到多少的真朋友。往往不少被人说马大哈、牛脾气的人,交的朋友来得快、多、真。因为,世人皆是自命聪明。绝大部分的人,在交朋友之时,相信自己。第一印象不错,于是继续交往,一来二往之间,印证了感觉不错,于是感情越深关系越好。而往往上述的两类人里,总是有着一个共同点: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好了就是好了,够真。本性自然散发,态度渲染着关系。而乐意交往者,不止认为他们真诚,或许,自己本来也是如此的人,更或许,认为他们没那么聪明来害自己……

  别说不信缘份。往往,奠定朋友感情基础,就是来自于相同的天空。缘份之下,让各类人不同的层次不同的生活环境里也可以结识。你能说不是缘份的安排?当没有办法再解释的时候,什么因果什么前世等形容的词语,你都用上吧。

  更别说你其实不愿意交朋友的。牛不喝水,永远按不低牛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情感,哪怕再封闭的宅人,也会在如今科技发达的社会里,找到三五个能说话能聊天的朋友。其实,那就是你接受了交朋友。其实,“人以群居”这话已经说尽了作为人生生存里人的需要。

  关于交朋友,我们不说贬义的,也不说负面的。只是说,社会人已经默认一个潜规则:朋友越多,你越成功。天南地北、三教九流、各行各业里,都有你的朋友,得,姑且不论关系深浅,你见多识广、你牛了,圈子里数你最牛了。

  谁也愿意多交几个朋友,见识多一点、快乐多一点。只是,这个愿意交朋友的基础上,你的心态,是否存在真诚真心。

  人性的善良和信任,被某部分投机份子摧残的惨不忍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着警惕戒备之心。而朋友交往之中的真诚,并不是让你为对方付出多少物质、更不是在对方身上你能得到多少利益。友谊、感情,本质是纯洁。只是世人诸多事实借口,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总是加点物质利益来衡量这份感情友谊价值多少。真正的友谊不需要这世俗的一切。有能力的真正朋友,更不需要你张嘴。

  人性最大的伤害,是过于信任。人性更大的悲哀,是过于猜疑。

  防人之心不可无。是正确的。但是,千万别想到,你能有被人利用多少的价值。否则,这份感情,开始就失真。

  真诚待人,更不可少。但是,你也别指望,对待每一个人多少的付出就能获取多少的回报。否则,在最终的感情路上,你会因为追求平衡平等而损害友情。

  或许“君子之交淡如水”更合适世人。虽淡,但真实、永恒。

Category: 空间日志

分页: 5/4306 第一页 上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下页 最后页 [ 显示模式: 摘要 | 列表 ]